经钻过好几次了,熟得很。”
这洞口被他完全堵住,那头的声音传来已经嗡嗡响,但秦川大抵是知道他说的什么,只得一叹,目露柔色。
半盏茶的工夫,大壮终于钻过洞去。探出头来,灰头土脸的。“俺家老头应该是没发现的,这就去打上一壶酒来,稍等片刻。”
“晓得晓得,我就在这等着。”到底是孩子心性,偷鸡摸狗的事情干得多了,心中也就没什么负罪感。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邻里抓住了只是提着耳朵臭骂一顿罢了。
这村中有什么摸不得的?秦川自然心中有数,小打小闹自然无碍,便如今日这般便无伤大雅。
说大了像是金饰银判,说小了像鸡鸭家禽、田间瓜果,秦川是丝毫不敢碰的。就算是摸了两个田寡妇家的鸡蛋,隔天也会捉两只肥虫让鸡儿加个餐。
思考之间,大壮已然得手,轻唤一声‘川哥儿’,便从洞口伸出手来,手中拎着半壶酒酿。壶口沾着半滴酒液,直醉到人心坎中去了。
“嘿嘿,俺爷今天就有口福了!改天见嘞!”道过谢,将酒酿揣在怀中,琢磨着方才获悉的酒名,心中大好。
原来这酒名为蓝桥风月,待会儿定要给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