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母亲自裁于族叔坟前,并写下血书,请宗门留我与二弟、三弟一条性命。
那时我才只有八岁,二弟与三弟是族叔的孩子。好在我们另有机缘,否则早就难逃一死!
商陆回过神来,再看眼前沉默的四人,不知觉间,想到了什么。“要是没有这份血脉该多好啊...”
方木听完商陆的话,瓷白的面色越发苍白。
几人皆是宗门宿耆的后辈,曾经的往事,多少有些印象,更何况商家在外人眼中还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只是人丁稀薄了些罢了,没想到还有这些门道。
他的话语,与自己的记忆一一重合,竟然没有多少纰漏。
难怪,父亲的丹室之中,有如此多的血丹!难怪,典籍之中,对人体的研究会如此透彻!这一切,似乎都有了源头。而且这源头,就在眼前这身材矮小的青年人身上。
心中提起最后一股气来,质问商陆,尽管声音之中有些颤音。“你凭什么认定,你族叔的死,是因为宗门设计!”
“你可记得几年前,紫河宗有一内门弟子奸污了青山宗一位长老的明珠?”
方木想起这两件事的时间差并不大,心中隐约间升起些不妙之感。“自然记得!可这二者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