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秦川,离开了大阵的保护,越发乏力。
一来二去,法剑身上光芒越少,相阴身上血口越多,其中一道甚至足足三丈,但流血越多,目中凶焰更甚。
“你们都该死,该死!”
这声音似乎是以鳞片摩擦而产生,嗡鸣间使得整个山脉都在震动。
秦川更是催动玄息尘诀,身后炸裂出的飞石,险之又险地擦着身体飞过,划开皮肤,留下细长的血线。
等到秦川出了封镇阵法,这才停下身子,长长吸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炼气与炼体尽皆炼气五层,否则必然会被余波波及,留下尸首来。
“秦,秦川吗?”
宛童双目之中毫无神采,空洞洞的让人不忍叹息一声。在其余几人搀扶下,摸索着过来。
“正是,师姐,方才一事,多谢了...”沉默了许久,秦川语气有些低沉。
“这阵法无碍,宗门无事,宛童便心满意足了。”
其余几人也都沉默不语,唯有方木,张开了口,声音顶在喉咙了,又咽了回去,目光复杂。
好不容易寻了一个短暂的平稳时间,前方轰鸣声又起,震得大地翻滚,几人站立不稳。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