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不同了。
大汉心道果然是十来岁的少女,任凭先前装得如何睿智冷静,一到大人面前,还不得逐步原形毕露。
他并不满意姜迎的答案,但还是做足功夫:“如此的话,想必是仙境比王朝险恶,大将军担心你呢。”
“不过你说得也有理,大将军爱你心切,怎可能不为你的安全考虑?嘶……或许他留下什么物件作为线索,只姜姑娘一时未有发现?”
姜迎心道还替人“操心”起来了,演得倒挺好。
这人也算谨慎,从不明着句句逼问,一切动机均被他包装得好似从她出发、替她着想,步步引导,让人油然感觉到亲切关怀之感。
若非姜迎在将军府见多了恶心的嘴脸,见多了富贵时恭维、落魄时翻脸的狗贼,她根本不知世上之人能有这么多面孔,或许会被眼前之人感动。
她不动声色,一副乖乖回忆的模样:“官差送来的遗物中,仅有我的身份牌,与一枚碎银。”
大汉不信:“这怎么可能?……莫非藏在姜府?”
“这不可能。我在家中六年,蚂蚁洞都数清了,若有,我铁定知道。”
“那不可能,不可能。”
姜迎瞟向他:“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