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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白俊神色淡然,令人十分不爽,从而失去了他最后一个机会,彦成玦按捺长剑,挑动眉毛,下一步就要动粗。
正在这时,漠北短发的小子,抽出腰间的一把灿灿发光的短匕,以严厉的口吻说道:“这位东丘派的朋友,现在不是你东丘派和他的事,亦不是武林盟与他的波澜,乃是我漠北少阎王与这个人的私仇,今日跟他要好个清算,劳烦你站在一边,待我斩了这厮的首级,咱们两个站在算一算,我杀了人该如何办?”
彦成玦诧异再三,说道:“朋友。哦,你是漠北阎王。”
那人道:“
是少阎王,漠北阎王乃是我的家父,我父亲曾经死在一个黑夜里,他带着马匹到中原来售卖,半路上给截杀了。”
彦成玦明白了,问道:“杀死你父亲的人,便是面前这个白俊吗?”
王川道:“他就是一个白痴,杀我父亲的自然不是这个家伙,而是他的老子,父债子偿,我今日就要为我父亲报仇。”
彦成玦摇摇头道:“那你应该去找他的父亲,而不是他。”
王川有些为难,说道:“他父亲死在我父亲的手上了。”
“死在你父亲的手上了?”彦成玦有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