玘再也不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皇兄,莫非你觉得卫玹是个蠢人?!就会如此轻信?”
见皇兄要走,卫玹终于开腔,倒是让卫玘一愣。
“范阁主,你也不要在故弄玄虚,将那东西拿出来给皇兄看看吧。”
“如此也好。”
语毕,范阳阿从怀中掏出一颗蜡丸,其上有着点点猩红,竟是沾染了血色,此蜡丸早已被人打开过。
“大皇子殿下先来看看这是什么。”
卫玘眉头紧锁。他看向卫玹,却发现卫玹面色也是异常凝重,看来事情当真非同小可。
“孤便看上一看!”
卫玘走上前来,打开蜡丸内的书信。目光扫过其内容,当即就变了颜色,额头冷汗直冒。
“皇兄,所以孤心中所言愿意与你和解,便是因为此事。你我在此拼得你死我活,却平白便宜的老七那个家伙,实在是让人气闷!”
“这……这……怎会如此!”
卫玘蹬蹬蹬的连退数步,面露呆滞之色,书信从指尖滑落,范阳阿抬手一握,书信便轻飘飘的飞入他手中。
“这是州牧王潇的亲笔,大皇子殿下既然视他为心腹,当认识他的笔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