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摇摇头,眼中露出冷笑:“你还没看出来吗?出手之人若是想要夜歌的性命,其实是十拿九稳,他们是故意留了夜歌一条命。出手之人对伤势拿捏得恰到好处,又特意将夜歌放在了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这明显是要用夜歌拖慢我们的脚步。我敢说,方圆几十里内的所有药铺绝对都已被他们席卷一空,就算我们去了也见不到一个大夫买不了一副伤药。”
“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夜歌这般下去,虽性命无忧,但却很可能成为废人啊。”北冥萱萱面露难色。她未行走过江湖,自然不知道这些江湖中的肮脏手段,
秦风叹了口气,往夜歌体内再次度入了一缕真气,看了一眼面色苍白无血的夜歌,凝声道:“或许我们得先行分开了,我带着夜歌改道路去别处替他寻医,你们继续按照原路前进,尽快赶去益阳。”
“这怎么行,若那些人真是故意如此,那你离开我们北冥家的队伍不正是自投罗网!我不同意!最起码你得让我带着北冥家的人与你同行!”北冥萱萱言语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此刻真是像极了一名带兵的将军。
“你也不笨嘛。”秦风没来由的和北冥萱萱开了个玩笑,北冥萱萱顿觉大。
“那你还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