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却没想到询问一下他们军队来历。不过凤阳那边一向没什么军队驻扎,虍虏人也不喜欢去那里劫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瑾沉默,有郑屏翳在自然无需他多言,而且他虽然掌控了一段时间的琅孚军权,但对于整个云州的大魏军布置却没有丝毫了解,自然闭口不言免得干扰郑屏翳判断。
“来人,将他们带到我府上,我要亲自审讯他们。有关他们的所有事情,都下封口令,一个人都不许说出去!听明白了吗!”
郑屏翳突然厉声吼道,声音之大让所有人侧目。
不仅如此,郑屏翳还郑重其事的望向赵康隶,一字一顿的命令道:“赵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亲自处理,违者定斩不饶!”
最后四个字郑屏翳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是对这件事有着切齿之恨。就算是跟着郑屏翳多年的赵康隶也从未见过侯爷露出过此等表情,不过他自然不会多问,当即带人离去,准备亲自督促封口令的执行。
等人都走了,卫瑾才小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恐怕我们有大麻烦了。”郑屏翳苦笑摇头,眼中第一次显露出一股绝望的意味:
“云州的天,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