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半个上身都暴露在外的虍虏青年骑在马上哈哈大笑,他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身后是一把简易的猎弓,手中挥舞着皮鞭不断驱赶身边的羊群。羊群咩咩的叫着,一个个奔上江水的浅滩就喝起水来。
浅滩上除了羊群还有一匹老马,而马背上正坐着着一个老人家。他枯瘦黝黑,脸上的皱纹几乎都要攒成一团,嘴上不断在旱烟的烟嘴上吧嗒着,吐出的略有些刺鼻的烟圈随风而逝。
这是一个寂寥的虍虏老人。
乌尔善深吸了一口旱烟,刚将烟圈吐出来结果就迎面吹来了一阵北风将这烟直接拍到了他天上,害得他顿时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劲儿来。
“咳咳咳,小孩子懂什么,这里哪里有北域好。”乌尔善咳嗽了一阵,有些怅然若失额的向着北风远眺:“往年这时候北域应该已经遍地开满了鲜花,那红的黄的粉的蓝的,一样望不到头说不出多么好看。哪像这里总要被远处的山挡住视线,总让人觉得憋得慌。”
其实这是大半年长的北域虍虏人对云州的普遍印象。
云州毕竟只有部分地区是平原,以丘陵居多,虽然水草风貌但终究比不上北域的一望无垠。看着眼前陌生的土地,老人家的思乡之情顿时涌了出来,但天可汗要到此处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