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一时情急说话有些重,不过安王和寿安都不在意这些,寿安从中听出了商徵羽其他的意思,脸上顿时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是说”
“一切都在信中。”商徵羽抬手指向寿安手间,寿安这才发现那书信早已被自己泪水打湿,更是被自己揉成一团拽在手心,哪里还有半分原来的样子。
寿安赶忙拆开信函,一行熟悉又陌生的娟秀小字顿时映入寿安眼帘。
二十年山水,相隔的又何止是郑屏翳,寿安与花飞雨同样如此。
………………
半晌,当寿安逐字逐句的将花飞雨的信函看完的时候,她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商徵羽并不知道花飞雨在心中与寿安说了什么,但寿安却因为花飞雨的一封信骤然平静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商徵羽,在商徵羽的干观众,以寿安过去的脾气定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迁怒于自己,甚至大发其威惹来外面的注意也说不定。就连安王也是如此认为,他紧紧的抓住寿安的手臂,摇头示意寿安一定不能意气用事。
“父王,放心,寿安已经长大,自有分寸。”或许真想寿安自己所说,寿安甚至在深呼吸时候还专门整理了一番仪态,一股身为王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