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后面的时候，吐出的东西里带着血迹。
“呜呜，老爸，我快死了！”
刘芒漫无目的的走着，在一片黑暗中坐了下来，迷迷糊糊中掏出手机开了机，随即拨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他便抱头痛哭了起来。
“芒儿，怎么回事？”苏氏中医馆里，试着走下轮椅的刘青城眉头一皱，急切的问道。
“爸，沫沫走了，跟着林峰走了,彻底的走了!”刘芒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沙哑，说完这段话，他的手机便掉在一旁的草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像个受伤的小孩。
电话那头的刘青成陷入了沉默。
刘芒此刻的模样，与五年前受到委屈的时模样一模一样，让又心疼又担心。随即，他赶紧给李雪打了个电话。
他的腿不方便，他只能请求李雪帮忙寻找刘芒。
.......
刘芒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一块草地上，双眼已成一片赤红。
作为死神，他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他从未畏惧过。也从未有敌人将他打倒。
可是，面对着秦沫沫的无情和冷漠，他真的倒了，近乎崩溃，而且是毫无抵抗的崩溃。
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