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代表他已没有感知。
他的眼睛闭上了，可是并不代表他看不见。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小魔女的到来，也更清楚的感受到是小魔女用嘴对他喂水。
甚至，他还记得小魔女那低喃声。
“刘芒，为了你，小魔女愿化身真正的魔女。”
“刘芒，为了你，小魔女愿意从此踏入黑暗。”
“刘芒，为了你，小魔女愿意屠杀千人万人。”
小魔女的一字一句，他都能清晰的听到，可是，他当时太累了。累到没有半点力气，累到不能说话，累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没有小魔女，他已经丧身沙漠，如果没有小魔女，他早已经尸骨无存。
还有一号，如果没有一号，小魔女根本不可能找到他。可是，一号没有死在那茫茫沙漠，却死在了这里。
“莫天凌，钱唐......”刘芒死死的握着拳头，任由指甲割裂着手心，手心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莫天凌和钱唐，一号怎么会死？小魔女又怎么会被抓？
深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压制着心头的怒火之后，刘芒立刻拨打了陈娇电话。
可是，陈娇的电话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