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见,替取的乃是一个黑色铁钩。如此一看显得几分阴险。
酒红道袍公孙戒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牙齿。“曾兄,想不到咱们六脉山府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居然能将丁愁那厮击杀,这等实力不在你我之下呀。不过在我印象之中,咱们山脉能够称得上狂徒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这姓寒的家伙可是从未听说,难不成是后起之秀?”
鹰勾鼻男子曾怀也摸了摸鼻子,有些思考着,忽而还是说道。“你没听说过也正常,曾某也是不曾见过这人物。平日里也不曾听闻他的名气。不过这厮能够单打独斗击杀丁愁,也是替我报了断臂之仇,说来还挺解气的。咱们不如拉拢此人,好来对付其它山府的狂徒。”
公孙戒哈哈一笑,十分爽朗。“在下正有此意,就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买账。不过听曾兄这话,还是对断臂之仇有些耿耿于怀。幸好刚才咱们没有出手偷袭,否则便是将一个强大的同门失去好感。”
“好了,咱们还是快些动身,否则就追不上那位同门了。。”
一番大战之后的寒草寇,没有随便选择什么阁楼进行躲藏。而是拜托不夜君寻找一个禁制地方,躲去其中进行着疗伤。
这一处禁制之地相对狭小,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