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的空气。最终,夜色会抹去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地落下来。
待他们回到酒店时,又已经是夜色上梢,天已微微凉,风渐大,一阵阵寒意攀升,颜氏打了个嘚瑟,加快了步伐。
菘蓝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仍旧是淡漠地透露着冰凉。一顿衡情酌理后,他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颜氏。
“你之前不知道这家工作室是王大麦的?”
颜氏这一日本就心里本惴惴的,再对上他清淡无波的眼神,心里一怔,更是不安,赶忙诚心敬意为自己正名,带着哭腔旦旦信誓道:“老板,我对你忠诚的心可是天地可鉴,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工作室是他的。我以前和他也不熟,连名字都记不全。”
菘蓝淡淡扫了她一眼,神情冰清。
“不认识......”
手机响起,是北冥有鱼。
颜氏松了口气,心道:谢天谢地,总算得救了。
电话那头一阵劈头盖脸的嫌弃,菘蓝条件反射将手机从耳上拿开。
“你还是不是我们工作室的人了?”
“你都多久没来表演了?”
一字一句,颜氏听得清清楚楚。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