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菘蓝清浅的声线,淡然的语气参杂这一丝疲倦。从患病到现在,他对自己这个病情早就厌倦了,以至于现让父亲知晓,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情绪控制了。他等这一天很久了,他需要帮助,需要至亲至爱帮他度过难关。但他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求助,将所有到情绪都化成了对父亲对怨恨。
许嘉嘉亦是猛然抬眸看着菘蓝,满脸惊恐,“你在说什么!”他脑子里却又闪过菘蓝为数不多的“异常行为”,死死的盯着菘蓝,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眼神,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假的,都是虚构的。
菘蓝嘴角有苦涩笑意,叹着气低低道:“何必撒谎。”
菘铭浩满脸苍白,冷汗如雨后退几步,有些踉跄,张亮立刻上前将他扶住,“董事长......”
“没事。”菘铭浩终究是个企业家,很快就使自己稳定下来,神色自若,目光冷冷,阴恻恻道:“这是家事,外人可以先离开。”
言下之意是让许嘉嘉走。
不容置疑的语气,一下子令许嘉嘉怔在当场,怛然失色,眸中轻潮浅涌,咬着自己的嘴唇,瑟瑟地站在一旁。
菘蓝眼色沉了沉,有一丝的锋芒闪过,很快又故作平常。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