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头不算高,皮肤白净,一头乌发不弯不卷,穿着一件休闲西装,看起来既文雅又大方。她走到菘铭浩跟前,见老人家脸色都神情十分沉重,微微弯腰行了个礼。
“董事长。”
菘铭浩盯着那药箱,心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心神俱撼。
向医生打量四人,最后目光落在菘蓝身上,沉着脸道:“你是想整死你自己吗?这才过了几天?又闹?”
菘铭浩一听死这个字,双手微微发颤,仿佛某种深入骨髓的惊惧正从心底里缓缓复苏。那是骨子里剪不断的亲情带给他的恐惧感,来自父与子的不可挣脱。
“你说什么?”
“死?”
菘蓝亦是哑然片刻,目光有些闪烁,淡淡浅笑,声音幽幽的,凉凉道:“放心,死不了。”
语落,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屋内这么安静,许嘉嘉像被人丢进昏暗湍急的水流里,懵然又恐惧。
向医生瞧着菘蓝眼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那种温柔中又略带绝望的目光,她心里微微一凉,努力克制情绪,停顿一会,转向菘铭浩,深吸了口气,道:“董事长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菘铭浩不愿相信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个病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