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老头能够用手掌把木柴劈得那么精致,现在用大菜刀雕刻,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霍老头走到桌子后面,坐在椅子上,然后俯身从桌下摸出了一把尺余长的刻尺,只两指宽,整体呈现出一种灰白色,上面刻有血红色的符文。
血色符文分成九个部分,似乎是刻尺上的刻度。
霍老头手中拿着这把刻尺,手指轻轻地摩砂着上面的符文,脸上浮现出追忆的神色。
白止墨巴巴地跟着来到了桌子跟前,他当然也发现了霍老头的异样,也自然不会没有眼色地上去打扰,而是默默地站在一边,静待着……
足足百余息之后,霍老头的注意力才终于从手中刻尺上移开,目光再度回到了白止墨的身上。
他站起身来,对这白止墨招了招手,白止墨还以为老头有什么话要讲,于是很配合地把脑袋伸了过来。
但霍老头却是很不客气地将他的脑袋拉到了跟前,同时举起另外一只手中的刻尺,将一端抵在了白止墨的眉心处。
这过程中,白止墨当然有反抗,但他的反抗却好似石牛入海,毫无波澜,他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