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不是正在讨论生死攸关的严肃问题嘛？怎么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了？
“我是问你以前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白芷妃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白止墨，对这个问题的兴趣，似乎还超过了刚才的能否回去的问题。
“这个，这个不太好说……”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应该是有吧！”白止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哦，是嘛！”白芷妃点着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迅速冷淡下来，
“是谁啊？”
“这个，呃，可以不说吗？”白止墨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不可以！”白芷妃噘着嘴，凶巴巴地拒绝了白止墨。
“应该是我们家隔壁的张二丫吧，当时觉得她的两根羊角辫挺好看的，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可惜后来她家搬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白止墨面容深沉，满脸回忆地说道。
白芷妃却是听得皱起了眉头，羊角辫？这种发型好像只适合小孩子吧？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白芷妃满脸古怪地问道。
“那一年，我们都是六岁，我依然还记得离别的那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