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还不松开嘴,符去病伸出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松嘴,都出血啦!”
“啊!你个混蛋,又打我屁股,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屁股就好比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杜莎莎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那个难受,被符去病再这么来一下,全身一阵酸麻,只好松开嘴,瞪着符去病说道。
符去病没去理杜莎莎,而是看着被咬出血的手,一阵出神,别人的血是红色的,而自己的血怎么是紫红色的。
“火种,你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符去病在意识海中,直呼火种,大声喊道。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不好好泡妞,叫我做什么?我可不想当电灯泡。”火种懒散地说道。
“你别懂着装糊涂,我的血是怎么一回事。”符去病盯着火种说道。
“你说的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啦!大惊小怪的。”火种没当一回事地说道。
“大惊小怪,我不惊不怪,我脑子才有问题,你要不给我好好解释一番,你以后别想有个安稳觉睡。”符去病威胁道。
“到底你是无所不能的帅啦之神,还是我是,我鸟个郁闷,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主人,想想我在另一个平行空间遇到的那位,他什么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