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介意过,他一直想念前妻吗?”施如锦忍不住问道。
“怎么说呢,”魏芸抬头想了想:“我和老施的结合,是出于同病相怜,在我心目中,你父亲更像是值得尊重的师长,好像……真没什么嫉妒的感觉。”
“您挺大度的。”施如锦钦佩地道。
“别看我们那个年代比现在土,可我也有偶像,”魏芸将照片递还给施如锦,道:“我听过于萍烈士事迹报告会,你妈牺牲的时候,你才五、六岁,当时在路上遇到车祸,你妈紧紧抱住你,用自己的生命,救回了女儿。”
施如锦低了低头,将照片重新放回盒里。
魏芸此刻陷入了回忆:“好像出事那几天,你爸去了一个特别偏的小山村,有一天深更半夜,只有你们母女在家,你妈接到电话,说山脚有一家孕妇难产,你妈着急去救人,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把你也带来了,你还有记忆吗?”
施如锦看着魏芸,摇了摇头。
而魏芸的眼圈,竟有些红了:“我不记得,听到你妈牺牲的这一段时,在场所有人都哭了,我们那一代啊,还是有人把理想看得无比崇高的,你妈和你爸就是如此,他们抛下城市优越生活,只想着学以致用,帮助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