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如锦也不催他,靠在椅背上,眼睛望向前方,静等着霍巍自己消气。
“怎么不说了?”霍巍又问一句。
“霍董请说!”施如锦态度谦恭。
沉默了一会,霍巍开口道:“郭老大夏休结束,下周就要前往欧洲,他走得太快,不过一年多……”
不确定霍巍是自言自语,还是跟她在说,施如锦默默听着,即便无法理解霍巍那种对赛车的痴迷,可施如锦知道,霍巍当初的放下,是多么不情不愿。
霍巍继续絮叨着:“刚开始,我的确是在玩,七、八岁的时候,我就去参加各种卡丁车比赛,然后去参加方程式,那种在赛道上疾驰的兴奋,那种超越对手之后的激动,甚至输掉比赛时的挫败感,都让人着迷到不可自拔。”
施如锦转头看向霍巍,还没开口,少爷已经抢到她前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你眼里,我跟那些飚车党没什么不同,都是闲着蛋疼,靠作死找乐子的!”
施如锦掉回头,她不会表述得如此直白,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我很早就明白,总有一天要承担起霍家儿子的责任,”霍巍说到这里,顿了顿,问施如锦:“你是不是认为,那次赛车事故把我吓破了胆,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