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养得太肥,连男人血性都没了!”
施如锦不免泄气,霍巍到现在没有明白,问题其实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你这什么表情?”霍巍显然注意到了施如锦的神色。
“你们真是兄弟吗?”施如锦又问了一句。
“这话说的,当初我带着这帮人到处比赛,从开始一路被人嘲笑,到后来慢慢成绩提上来,大家伙输了,一块喝白酒;赢了,一块开香槟;”霍巍说着,眼睛不由亮了起来:“那种做任何事都一条心,都拼出老命要拿下比赛的感觉,真叫痛快!
“你确定……人家现在跟你一条心?”施如锦好笑地摇摇头。
“是,这段时间,我跟他们接触得少了,不过能怪我吗,一天到晚被困在办公室里,”霍巍立刻抱怨:“我连出来玩玩,都要看你脸色。”
“原来是我的责任?”施如锦瞧了瞧霍巍。
霍巍眨了眨眼睛,躲开了施如锦的视线。
“一条心的兄弟,为什么我就听不到他们的心里话,”施如锦盯着霍巍,道:“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在他们眼里,你现在只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无条件替老马撑腰的霍董!”
霍巍眼睛闪了闪道:“老马已经找到了,我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