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出来,憋了多少年的坏水,总算放出来了,”袁屿拍着桌子大笑:“你也不容易,跟霍巍周旋这么多年,别是今天过来,专程跟他摊牌的吧?”
老佟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霍巍那张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还冲着他直乐:“霍巍,咱们一码归一码,别怪哥哥跟你抢人,我之前明示暗示多少次,你从不给个准信儿,这么多年,你也没把人家搞定,后头大概就这样了,我排了那么久的队,再等不下去了!”
“绝交了!”霍巍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对,直接绝交,要不要打一架?”袁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道。
包厢里,唯一没吭声的是邱于庭,握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几个人。
“绝什么交啊,咱们不是还要组队参加袁哥那比赛吗,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老佟又卖起了惨:“我想死我妈了,可又不敢回家,琢磨来琢磨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带上她喜欢的女孩,让她老人家好好开心一下,哎哟,我太孝顺了!”
“霍巍,想好没有,要不就让一下老佟,算是成人之美?”袁屿故意在旁边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