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门那边,看来准备等飞机一停住,就要放逃生梯了。
不过短短的十来分钟,所有人都是焦躁的,有人在催促赶紧开门,还有人试图往前挤,比如刚才那名中年客人。
“为什么要让,晚一步,命就没了,我要先下去!”中年客人几乎是在咆哮,却一直没能站起来。
霍巍仍旧用手按着那人肩膀,说了句:“先老人和孩子,然后是女人,最后才轮到男人,按座位前后,要想都活下来,谁都不许抢!”
“都听这哥们的,说得有理,咱们男人在最后!”终于有人附和道。
施如锦已经起身,走到另一边,抱起还在睡着的凯旋,轻轻唤着他:“凯旋,不睡了,我们下飞机了。”
凯旋趴到施如锦身上,“嗯”了半天,才睁开眼。
“你带着两个孩子先下去。”霍巍回过头,对施如锦道。
“你呢?”施如锦又拉过妙妙,紧张地问霍巍。
“我说了,我跟这家伙最后走!”霍巍说着,鄙夷地瞧瞧那中年客人:“不把这人制住,后面就得乱。”
“你想干什么?”中年客人似乎想要挣开霍巍。
“这人是害群之马,”旁边一个男人过来,和霍巍一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