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下午的飞机，霍巍打了连环夺命call，把我叫回来，我的天，比我妈还想我！”老佟说着，还打了个呵欠。
“这么累啊？”施如锦笑问。
“可不吗，霍巍把我当牛使呢，”老佟抱怨道：“一下飞机，就被叫去吃饭，又一块喝了几杯，搞到半夜才结束，聊得还都是公事，最后我差点睡着了。”
施如锦忍不住笑了，听老佟提“公司”，还真是违和。
“下次不跟他们混了，”老佟抱怨道：“陪吃陪喝，回头还得找我妈要钱。”
“霍巍又怂恿你做什么？”施如锦立马觉出点不对。
“城北卫星城那个项目，霍巍想拉几个兄弟入伙，”老佟又打了个呵欠：“我说了，不想沾上铜臭味，霍巍非缠上我。”
施如锦忽然就明白了，邱于庭所说的分散风险，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佟往下靠了靠，姿势懒散地道：“昨天老邱也在，合伙的主意是他提出来的了，我还跟他开玩笑，他这回跟苏家算是势不两立了！”
说到这里，老佟朝着他们正前方瞧过去，嘿嘿一乐：“气死那个苏老头！”
施如锦顺着老佟目光望过去，第一排的座位前，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