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意兴阑珊,那天在孩子病房外,家父有所感悟,他说,没有任何事,比得上全家大小平平安安。”
苏先生又把话绕回到苏雨衡身上,施如锦这时候也明白了意思。
“我本来想亲自同霍董聊一聊,不过知道他现在没时间,这样说吧,大家都是商场中人,没必要彼此树敌,说到底都是老尹给闹的,不如有劳苏小姐,代我向霍董转达我的想法,大家各让一步,”苏先生说到这里,朝着邱家那边又看了一眼:“做人之道,不过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虽然在邱总的事情上,我们不方便发表意见,”施如锦笑了笑,决定把话跟苏先生说清楚:“不过,霍董和邱总从认识开始,就一见如故,现在也称得上知心朋友,那晚出事,还是霍董第一个赶到现场。”
苏先生似乎有些惊讶,随后一个劲地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以霍董的个性,他从不会用自己的想法强制下属,对于朋友也是如此,”施如锦说到这里,看向苏先生:“公是公,私是私,所以,在我看来,霍董不会因为任何理由,劝邱总……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家都不是笨人,意思点到为止。
“告辞了!”苏先生很勉强地笑了一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