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南看着季流夕的背影也头疼,她跟你聂堂箫的事就是一团麻烦。
这个女人仗着两人的事情还从他手里坑了不少资源。
不过顾廷南都在聂堂箫身上拿回来了。
这边季流夕出了公司就开车到了一家美容院,余烈冉已经在贵宾室里等着她了。
安静闲适的按摩房中,欧式装潢典雅高贵,暖橙色的光晕朦胧了视野,教人的身心皆处于放松状态。
房内两张软榻,余烈冉趴在其中一张,她发丝微拢,有几缕散在颊边,她眸微阖,神情慵懒好不自在。
“你倒是享福,就知道使唤我。”
季流夕装模作样的抱怨道。
“你知道我懒得跟他接触。”
余烈冉懒懒抬眸,唇微弯,一张冷艳的侧首望向她回道。
提到这个画图季流夕也不说话了,自从洛云舒死后,没有重大的事情聚会,她们这群人已经很少聚在一起了。
“下个月就是灵萱跟云舒的忌日了吧。”
良久,就在季流夕昏昏欲睡的时候,余烈冉滴落的说道。
“嗯,这次不就商量这件事么。”
季流夕挣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