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望了望姜皇后，妲己有些不喜，但看着殷洪的面子，也只能强忍了下来：“奴家不是妖孽！奴家一心追求仙道，从无害人之心！今次若非仙门逼迫，也不会前来朝歌作孽。”
“妖也好，人也罢，都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人恶时，很多妖魔恐怕都有所不及，母后您还是太过着相了些。”
殷洪也是笑了，轻轻的说道：“至于妲己。她不过是旁人的一个工具而已。虽然可恨，但也可怜。”
“可怜？她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我看不出她哪里可怜。”
姜皇后依旧很固执。
显然，妲己之前给她的印象还是太过深刻了。
“她的可怜之处，就在于她害死了很多无辜之人。”
殷洪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一抹沧桑。
他太懂得妲己的难处了。
因为曾几何时，他也曾面临过这样的选择。
就好像当初在犬戎。
为了脱身离去，他必须要杀死无数无辜百姓，以此获得与道门谈判的资本。
那种苦，谁又能懂？
听到殷洪这话，姜皇后愣住了，而苏妲己，则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