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平时的淡淡如水的上下级的矫情,她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那伙人中有两个毛手毛脚的中年发福的衣冠禽兽,走不脱,被灌了两杯红酒。
从未沾过酒的她,在醉酒恼火强忍的边缘残存一丝理智,林淑琴圆场成功,才得以逃脱。下班后又错过了公交车站点,只能自己走回去,险些让人开车撞到,简直倒霉到了极点。
初秋的晚风习习,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一丝清新,与白日的喧嚣截然相反。
脚下的路太硬太长,踩不出脚印,搁脚生疼。
绝强孤独的女子,坚毅前行,对比以前的生活,今天的遭遇又算得了什么?她矫情了,果然顺遂的日子过惯了。
一条狭窄逼仄的巷道内,老旧斑驳的设施,一股腐臭从一处下水道的井盖的缝隙中,阵阵溢出,令人欲呕。
“安明,你想明白了吗?嫁给我!我都等了半个月,你怎么不答复我?我心里好难受啊!”一个身材中等,一身酒气的青年男子从傍边的巷口中,猛吸了一口烟走出来说。
他手中捏着的半截香烟冒着诡异的红色,在黑夜中明明灭灭,似是一只吃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
安明抬起僵硬的脖子,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睛上的平眉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