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冷漠的拒绝了。婆婆和公公的计划难了。怀熊夹在中间,是左右为难,她这个怀孕的儿媳妇嗜睡很正常。
房间里,安明双手抱膝,像是处在一片黑暗的深渊里,没着没落,一直向下坠去。
原来的回家过年,不过是一个幌子,卖了她才是真的。难道她对这个家里的付出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因为她这些年来一直顺从没有反抗过吗?
楼下又沉静又压抑,安怀熊的气息起伏不定,等着爸妈的解释。郑大响有钱,但人长得惊吓,根本配不上安明。
最后,安怀熊沉不住气先说:“爸妈,你们什么意思?”
安母还在生气,语气极为不善:“什么意思?安明过今年就26了,你说是什么意思,再不嫁人就成一个老姑娘了。我们也是为她着想。小郑家在附近有钱有势,她嫁过去就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工作挣钱,不好吗?”
安怀熊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还有呢?那个郑大响应该许了我们很多好处吧!妈都说出来听听。”
安母以为儿子开窍了,顿时眉飞色舞:“媒人,也就是二姑说过了,这门婚事一成,彩礼二十八万,买车买房,都有咱们家安明的一份。你说天底下上哪儿找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