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将养几天就可以恢复自如,重新上班。”
李睿爵将烟摁在烟灰缸中,说:“那他人去哪了?”原来的病房中空无一人,安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心头的滋味不好受啊!
牧丰:“天擎的伤口每天上两次药,其余的问题不大,回家中养着也是一样的,怎么他没跟你说一声?”
李睿爵怔了一下,说:“他回家了?!他家里没什么人,谁来照顾?”心里隐隐浮现了答案,他不愿意去面对的答案。
牧丰略微惊讶:“你这话问的奇怪,现成的人,人家已经是脱单的人了,自然由女朋友照顾。羡慕吧,羡慕自己也找一个,其实单身也有单身的好处,自由轻松,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哎···我说你怎么走了啊?我送你,等等我啊···”
·····
李睿爵此时开着车,敞着车窗,大口的吸着烟,潮湿的热风呼呼的吹着,吹乱了发丝,吹乱心池,吹乱了思考。
车子漫无目的开着,过了一个又一个绿灯,毫无阻碍停留的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熟悉而陌生的街道,那一间自己曾望了无数遍的出租小屋,此时静悄悄的毫无生气。
隔壁房间的阳台上亮着三十瓦的节能灯,依稀可见小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