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浪费时间。”罗生非常冷淡的打断了杰克的话。
杰克愣了一下。
对，一下，不超过零点五秒。
之后杰克的表情就一直维持在面无表情这个成语上。
黑色的笑脸面具被放在了桌子上，几乎和罗生画纸上画的那个面具一模一样。
黑色的喷漆在金属上散发着光泽。
而罗生设计的笑脸则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寒意。
或许图纸上就只是一个月亮和几条竖线，但在现实中这样做出了凹凸感之后，就给人一种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咬住你，然后扯下一块肉的感觉。
“很不错。”疯厨拿起面具，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具的脸颊说道。
老杰克笑了笑。
“怎么样，这次变化这么大，有什么故事可以告诉我？”
这话一问出，疯厨看杰克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白痴，直接就推门离开了。
大门关上。
杰克?拉里哼笑了一声。
该怎么说呢。
“唉，哥谭最后一个有意思的人也没了。”老杰克坐到了躺椅上，无奈的笑了笑。
“早知道那家伙会消失的话，应该请他喝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