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倒在了地上。
他死前，两个人格都在争抢身体，却谁都没有抢赢。
“杀了他！”
杰罗姆没有伤心，没有难过，也没有愤怒，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表演被打扰了有些不爽而已。
门口的米莎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单纯和其他记者一样想要知道一些最新的消息却和主编交代。
很快，来支援的警察来了。
杰罗姆和其他疯子都一起离开了这里，只留着疯厨的尸体在这里。
或许大部分人都觉得杰罗姆会因为疯厨死了而愤怒或者难过，然后还会带着疯厨的尸体离开好好祭奠。
但这真的是想多了。
杰罗姆和疯厨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疯厨死了或许对于杰罗姆不是什么好事情，但却还没有办法引起这个疯子太大的心里波动。
接下来的事情都和疯厨没关系了。
他已经死了。
戈登很快就冲了进来，看到濒死的警监，整个人似乎都不对劲了起来。
这个警监是整个哥谭警局里除了布洛克以外唯一帮助过他的人现在因为一个疯子要死了。
“疯厨呢。”
戈登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