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姆跳起,叫道:“妈妈这这种东西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男人点点头。
“没错,我知道,你的妈妈就是个令人恶心的婊子。”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我有个疑问,你打算让我做些什么呢?”
男人两只手捂住眼睛,只露出了一排牙齿,似乎在笑,好不容易才将可以引来周围十几个帐篷的大笑给捂住了。
杰罗姆则是用双手撑着下巴,神情好像在看马戏表演表演的小孩。
终于,男人结束了笑容。
“嘿嘿,不用太着急。”
男人伸出舌头舔掉了刀子上的血液,邪里邪气的说道:“总之,别忘记我就好,我和那个人的赌约,全都靠你了。”
“呃呃呃。”杰罗姆翻了个白眼看着天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噪音,似乎是不想理对方。
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笑了笑,便走进了杰罗姆身后的帐篷。
帐篷里。
原本有着一男一女的喘息,但在一次尖叫之后,帐篷里就再也没了生息。
……
第二天。
凌晨六点。
罗生逐渐褪去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