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一阵抱怨。
不过仔细想了一阵觉得或许不能怨天尤人，毕竟连蝙蝠侠都变成过狂笑之蝠这种类型的反派。
戈登变成反派有什么稀奇的。
“等等。”罗生又看向几人，问道：“戈登成了反派，那谜语人呢，企鹅人呢，布鲁斯韦恩又怎么样了？”
“布鲁斯韦恩先生，不是变成了您的二把手吗？”
“是啊，是啊，我听说是他的官家死了之后就跟随您了。”
“什么！”
罗生这次的声音直接提高了两个度，差点把几人吓死。
殊不知，罗生才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戈登成了反派。
很好，这个没什么，所有人都能黑化，毕竟这是哥谭吗，很好接受，但是未来的蝙蝠侠没穿那身衣服在哥谭市里荡来荡去，反而还成了自己的手下？
这就让他有点理解不能了。
他未来的十二年到底都干了什么？
“那超级反派呢，企鹅人呢！”
“那个，企鹅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哦，谜语人先生是戈登市长的幕僚长。”
“不对，幕僚长好像是罗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