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腰,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令人作呕。
苏澜迅速的提脚用力踩住他脚尖,目光锐利如剑:“你最好老实点,如果你敢逾越雷池半步,我就阉了你!”
“阉了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陆浩初扬唇轻笑了起来,他笑问苏澜,“你打算怎么阉我?是用刀呢……还是用手?”
苏澜闻言,脸色一凛,眸光登时便越发地冷冽骇人了:“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妈妈叫什么名字?”
陆浩初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随着舞步摇曳着身子,俯首将唇凑到苏澜左耳一侧:“你猜……”他的嗓音裹着一团热气。
骚扰她耳槽时,唇还若有若无地摩擦了下她的耳垂,苏澜头猛地往后一仰,避开他骚扰的同时,尖嘴高跟鞋狠狠地踢了陆浩初膝盖一脚。
唔——
陆浩初疼的闷吟了声,随之就条件反射地单膝跪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众人。
他们不仅纷纷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跳舞的脚步,就连悠扬动听的钢琴声都停下了。
被苏澜一脚踹来跪着,陆浩初本该恼羞成怒大发雷霆,但他却延续了之前贱到没朋友的作风,笑着拉住苏澜一只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