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话,便告诉众人,陆浩初之所以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全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
而厉珒,倘若还执意揪着陆浩初不放,要和他一般见识,就是和一个醉鬼较劲,这样就会显得他很没有容人之量。
苏澜听了这话,可一点都不高兴,明明是陆浩初为人嚣张跋扈挑衅在先,如今成了厉珒的手下败将,不仅不出声给厉珒道歉。
反而还把一切责任都推开了那酒!
那酒表示很无辜,苏澜表示很愤怒,当下开口就冲着温元珊陆浩初母子一通怼。
“既是喝醉了,那陆夫人就应当让他在房间里好生待着醒酒,省的他那两口酒劲上来,就跟疯狗似的,见一个,咬一个。”
这婉转动听的嗓音,娇中带媚,媚中又带了几分柔,听起来似黄莺出谷,又如空谷幽兰,低回轻柔清脆嘹亮,听了会使人不由自主地举目看向她。
尤其事温元珊。
苏澜的声音令她觉得有几分熟悉,她那抹噙着探究的目光,几乎是一瞬就落在了苏澜的脸上。
当她看清苏澜的面容时,瞳孔在不觉间接连放大了些许。
“你就是苏澜?”这是一个肯定句,很明显,温元珊早就对苏澜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