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厉珒身上松开,而后瞪着那个被厉珒翻找的乱七八糟的药箱发火。
“别找了,我这痛经的毛病,从第一次来潮时就有,慕一笙作为医学界的翘楚,想尽了法子,都无法根治,你给我弄杯红糖水,再找个暖宝宝来,用热乎的东西暖着肚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厉珒双手插在裤兜里,帅气地俯瞰着她,听她提到慕一笙的名字,眯眼瞅着她头顶看了片刻,一想到慕一笙这些年对苏澜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竟然莫名奇妙的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苏澜如今是他的妻子,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除去来例假被被打入冷宫的时候。
苏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他身下皱眉、咬唇、浅唱低吟,那抹来自嫉妒的火,又瞬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弧充满了宠溺和温柔的笑。
“好,你乖乖等着,我这就帮你找红糖冲水和暖宝宝。”厉珒轻柔的揉了两下苏澜的头。
他低头笑看苏澜的模样,让苏澜看起来有些诡异,因为……她在厉珒的笑中看到了一丝得意。
“莫名其妙!”
苏澜朝着厉珒的背影瘪了两下嘴。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帮我冲红糖水和找暖宝宝吗?”这种类似苦役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