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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越发的深了,挂断了慕一笙的视频通话,苏澜又在被窝里等了很久,但都没有等到厉珒的归来。
后来,她实在是太累了,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厉珒返回时,已是深夜凌晨。
他喝了点闷酒,脚步有些摇摇晃晃地走向床铺。
大床上。
苏澜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整个人都卷缩在一起,一头乌黑浓密的大波浪卷发,像瀑布一般铺在洁白的枕头四周。
像一个卷缩在子宫内的婴儿一样。
这是受了伤之后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有的睡姿。
厉珒坐在床边。
指腹落在苏澜光洁的面颊,轻轻摩挲。
外面,一轮圆月挂在漆黑的苍窘之巅,酒店下方的街道,霓虹灯寂寞的闪烁着,静谧的仿佛天地万物都睡着了,又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苏澜两个人。
澜澜,要是你一直这样陪着我,永永远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那该多好。
厉珒弯下身子,地在苏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丫头,你知道吗?
只要你往后一心一意的爱我,心里不再想着其他人,无论你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