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扬起手掌,作势就要狠狠地搧打一个耳光。
厉珒瞧了,眸光一凛,当下一个箭步上前,虎口就精准地扼住了苏翰林的手腕,力道强劲的让苏翰林动弹不得。
“岳父,有话好好说!”
苏翰林觉得厉珒凛冽的目光就如同是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想要用耳光管教苏澜的念头给打散了。
他早该知道的,女儿嫁给厉珒之后,就是厉珒的人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即便是想要管教,也得先问问厉珒手上的拳头同不同意才行。
更何况他在苏澜的人生中缺席了整整十六年,早已错过了那些最该教导苏澜的美好时光,如今苏澜都已嫁做人妇,再说管教却是迟了。
没资格。
这个愧疚自责又冰冷现实的念头在脑子一闪而过,苏翰林高举着的手在一刻妥协地垂了下去。
“我没有欺骗你和芷柔。”
苏翰林揉了揉被厉珒抓的生疼的手,佝偻着背影俯了俯身在沙发坐下,直到厉珒揽着苏澜的腰相继在他对面落座之后,才把有关苏丹雪的身世谜题一股气儿地说了出来。
“当年萧笛把丹雪抱回来扔给我养时,我让人做了亲子鉴定,但是那次,萧笛在dna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