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身衣服。
心底大概猜测到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苏澜的夫君厉珒厉大总裁又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当下就笑咧着嘴取笑苏澜道。
“澜澜姐,厉总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该不会是你需求量太大了,很难喂饱,把他给榨干肾虚不行了?”
苏澜额上三条黑线,想着她平时是不是对柯安晏这臭小子太好了一点儿?
霎时。
纤纤玉手从旁边空位上随便抓住一个物件儿就朝副驾驶位上的柯安晏砸了过去:“臭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凡事留点余地,看破不说破,这做人的道理你不懂呐?”
苏澜砸过去的物件紧贴着柯安晏的脸,呼吸相闻间,令人做呕的腥臭味儿钻入鼻孔,丝丝交错,隐隐还能听到嘶嘶作响声。
如同一堆蛇正交织缠绕着彼此的身体向前涌动,在袋子里争相恐后地朝他这方散发着鲜嫩奶油小生的脸上吐蛇信子。
宛如一块令蛇垂涎三尺秀色可餐的食物,那些森冷阴暗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软体生物,分分钟都会从那编织袋中钻出来将他活活咬死。
“屎哥你个禽。兽!”柯安晏一把将那编织袋从头上扒拉下来砸向史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