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
苏澜唇间就溢出了一道。
“嗷呜——”
毕竟是成年人，史蒂芬一听苏澜这声音，就猜到了她和厉珒在做什么，登时眼睛无语地眯成一条缝，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
在挂断电话的前一秒，还听到了苏澜一声软糯糯的求饶破碎声，“厉珒……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嗯……”
——
啪！
烟正好燃尽。
史蒂芬按响打火机，又为自己燃上了一支。
柯安晏已经从房间里来到了阳台。
他仰望着漆黑的苍穹问史蒂芬：“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
史蒂芬半眯着眼睛，用力地吸了口烟。
“怎么能没打算呢？”
柯安晏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凉爽的夜风，冷静理智的模样呈现出了一种鲜见的老成姿态。
他缓缓道：“许思慕的父亲许晋，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许氏集团的董事长，在二十三年前，他大哥许玉书还在世的时候，他成天都游手好闲的，只在公司挂了个副总的虚职，结果许玉书两脚一蹬翘了辫子，他立刻就接管公司变成了最大的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