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道,“应该……不会是她吧,我可听说,她小时候是和史蒂芬大哥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史蒂芬大哥和你都这么信任她,还出钱捐助她上了大学,她应该……不会对你们恩将仇报……吧?”
嘴里说着应该不会的话,但心里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而柯安晏这番话说的特别没底气,苏澜紧锁着眉头,低头瞧了瞧自己被纱布缠绕了好几圈的手。
半晌后,才喃喃道:“但愿不是她。”说罢,便腾一下起了身,柯安晏见她要下房车,忙跟着她,“澜姐,你要去哪里啊?”
“女厕。”苏澜吐出两个让柯安晏一脸蒙圈的字。
“厕……厕所?”柯安晏回头指着洗手间,“这这这房车上不是有洗手间……吗?”
苏澜没有再回答他,直接下了车。
“搞什么啊?”
柯安晏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拧着眉头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苏澜的行事作风了。
……
苏澜放着房车上的洗手间不用非要下车来,自然是有非要下车不可的理由。
她没有洗手间。
而是凭着记忆,一路健步如飞地来到了化妆造型师的休息室区域。
化妆师不同苏澜顾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