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澜道:“瞧把你笨的,只是喝了会让人意乱情迷的媚药而已,你告诉我怎么喝死人?”
媚药?
柯安晏再次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目光在苏澜身上打量,越瞧越觉得她今日脑子坏掉了:“你知道聂飞白在咖啡里下药,你居然还要喝?澜姐,你今天当真不是疯了吗?”
随后,又猛地觉得自己这话的逻辑有问题,依苏澜的性格,她如果知道咖啡里被人下了药,绝对不会喝,所以这杯咖啡十有**是没有任何药物成分的。
so,现在的重点是。
“你是怎么知道聂飞白会在咖啡里下药害你的?”柯安晏问苏澜,“你又让谁换掉了那杯有药的咖啡?别告诉我,连聂飞白身边你都安插着眼线?”
苏澜这才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聂飞白身边,我倒是没有安插着眼线,我只是托了一个朋友,扔了一个监听器在顾攸然包中,然后就偷听到了她和聂飞白的谈话,知道了她要利用聂飞白对她的爱慕之心,让聂飞白来对我下药这事儿。”
柯安晏大喜,一时间兴奋的瞳孔闪闪发亮,问道:“哪来的朋友?男的女的?我认识吗?还有,你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顾攸然和聂飞白那龌龊下流的诡计了,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