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对苏澜说:“这枚胸针是我出狱那天,一个狱警大姐送给我临别之礼,那大姐曾经在特种部队待过,这枚胸针帮她拿下了好几个犯罪份子的人头,后来是因为在任务中伤了腿,不适合执行高难度任务,才来女子监狱做了狱警。”
“那我不能要。”苏澜把胸针还给范范,“大姐把这东西送你,就是希望能在危险时候帮你一把,也是现在你身上唯一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你把它给了我,待会儿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没事,我还有这个。”
范范掀起自己的衣领,苏澜便在她的衣领下方看到了一枚泛着幽寒之光的小刀片。
“我的天啦,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多小玩意儿?”苏澜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藏这些小东西,她用来的防身的,除了轻便型折叠军刀,便是枪。
“监狱里条件艰苦,连刀片都是极品武器,为了多活几天,不得不想法子私藏一个,这一来二去就养成了习惯,我现在出门,要是身上没有三五件武器,根本就不会有安全感。”
苏澜听了这话,心下一酸,想出声安慰,可是又不知道眼下应该说什么才能起到安慰的效果,如今连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还要靠范范来教她如何自保,所有的承诺和安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