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感冒了?”柯安晏在驾驶位上问道。
苏澜心虚的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觉得一定是厉珒在床上画小圈圈诅咒她。
“我自幼就长在南方,不太适应北方的天气。”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窗外那些正在积极清扫马路的环卫工人们,把一切都怪到天气的头上:“才初冬呢,雪就下得这么大,要是到了寒冬腊月,这破天气还不得把人分分钟活生生的冻死?”
柯安晏轻而易举的就被她给忽悠了,顺着她的话笑说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主要还是你们南方姑娘太娇气了,等以后有时间,你到我们D城去看看,我们那边的姑娘,哪怕是零下二三十度,也照样成天都在外面蹦跶,并且不会叫冷。”
“那你怎么活的跟南方姑娘似的?还没入冬都开始穿秋裤?你这么怕冷,哪里像个北方爷们,难怪在你们老家D城没姑娘喜欢你。”
“……”柯安晏笑不出来了,沉默了一瞬,把车停在路边,看着前方的医院大楼,想起昨晚邦德李抱着浑身是血的翁甜甜下山时的模样,眼眸中的神色又一瞬凝重了起来。
“澜姐,你最好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他解开安全带,同苏澜四目相对道,“甜甜她,伤的很重,情况很不客观,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