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珒讲道理。
让他分一分事情的轻重缓急,不要胡来,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她就只穿了身上这一套晚礼服,可没有预备第二套。
这男人每次的动作都很大,要是待会儿把礼服给撕坏了,她还怎么去参见晚宴,用果奔的么?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
“知道了。”
苏澜点头,故意表现的很乖巧,被他吓着了。
“那还不坐过来?”
厉珒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自己修长的大。腿。
“别这样,行不行?”
苏澜下意识的拧了拧打开车门的扶手,却惊悚的发现拧不动,车门已经被锁死了。
“澜澜,乖乖的坐过来,我会很温柔的对你,不会弄坏你的礼服和裤裤的。”
话落,他宽大的手掌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苏澜本想再垂死挣扎一下下的,结果除了浪费更多的时间,别的一点好处都没有。
厉珒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既然饿成了这副德性,就甭指望他会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接下来是一个很激烈又漫长的过程。
……
事后,橙黄色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