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去祠堂面壁思过。”薄卿云看了她一眼惩罚道,并弯身在徐静琪方才坐过的位置,径直坐下。
徐静琪舍不得再当众和薄卿云唱反调,如果连她这个做女儿的都在这个时候和母亲吵架,那母亲岂不是腹背受敌,要忍受两种愤怒和煎熬。
“好,女儿听妈的,女儿这就回去面壁思过。”徐静琪离去时,目光冷冷的睐着厉宏薄,道,“我尊敬你,才唤你一声大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容忍你肆意欺负我母亲,凡事适可而止便是好,休要太过分,否则,以后就不要怪我徐静琪目无尊长,处处与您为敌。”
看着徐静琪这双充满了怨恨和仇视的目光,厉宏薄面色一怔。
弹指一挥间,悠悠数十年。
这是厉宏薄现在唯一能够想到了十个字。
他目送徐静琪离去。
许久才回过神来,目光空洞的看着薄卿云说:“我都忘了,上一次见你,是在二十八年前,如今的你,不仅嫁做人妇,膝下更是儿女双全,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调皮任性,四处惹事生非,需要大哥时刻派人跟着和保护的小妹了。”
爱之深,责之切。
薄卿云在听了厉宏薄的话后,眸底明显划过一丝难受想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