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失身给别的男人,还弄的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一笙的亲生父亲是谁,完了,还怀疑当年在她酒里下药的人是咱妈。”
“我去!”
“这几个老骨头今天都是疯了吗?一群人加起来,都有两三百岁了,竟然比我们都还要幼稚!”苏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此刻,薄卿云同陆芷柔还在争辩不休。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陆芷柔一身正气,颇有一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气势。
薄卿云怒瞪着她,不依不饶:“你撒谎!当天晚上我喝过的唯一一杯酒水,分明就是你递给我的,如果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鬼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陆芷柔快被薄卿云折磨疯了,“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把你送上别人的床的动机,好吗?”
“不,你有!”薄卿云坚持自己的怀疑道,“因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经常往你们家跑,是因为喜欢你陆叔叔。
你害怕我成功插足陆叔叔和婶婶的婚姻,为了以绝后患,你就在酒里下药,把我送去了别人的床上,如此一来,我就不可能会威胁到婶婶了。”
“我没有!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