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厉珒攻势的模样,在他的指尖下笑的花枝乱颤,她最怕的便是被人挠痒痒了。
“真的吗?怎么个受不得了法?”厉珒薄唇边上挂着浓郁的笑,挠痒痒的动作和速度越发的变本加厉,颇有一股和苏澜打情骂俏玩上瘾了,要弄得苏澜在下边儿哭着求饶才肯罢休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别闹了……”苏澜笑出了眼泪,万万没想到厉珒会玩得这么疯,跟个幼稚的小屁孩似的。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叫爱的不得了呢。”厉珒知道门外的人还在偷看,虽不能真当着外人的面剥了苏澜亲热。
可那双不依不饶的手,可是一秒钟都没有闲着,他是才知道苏澜怕被人挠痒痒,这种感觉就如同人类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的不得了。
“呜……”苏澜捂着眼睛哭,软绵绵的身体已经挣扎的精疲力尽,她敌不过厉珒,只好挑些厉珒爱听的话茬说。
“人家现在都快要受不了了,你说怎么个不得了法?真过分,都说了快要受不了了,还欺负我……”似哭似娇嗔,听着似在指责厉珒过分,却是另外一种炫耀。
她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说给门外的柴今歌听的,苏澜知道柴今歌在偷看偷听,一双眼睛始终